我生下来就患有无脸症。

父母憎恶，同学欺凌。

就连唯一对我好的人都在背地里骂我恶心。

绝望跳河之际，一个美艳的女人找上了我。

“你...想变美么？”

在她的蛊惑下，我眼底翻腾起前所未有的狂热。

“想，做梦都想，你能帮我实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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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给暗恋的男神写一封情书，放学便被校花拖进了舞蹈教室。

她揪着我的头发，逼迫我直视镜子中的自己。

“不...不要...求你，求你了...”

我带着哭腔求饶，极力挣扎。

镜子里，我诡异的五官......不，准确来说我只有一张嘴的脸被无限放大。

这张脸对我来说是伤疤，更是噩梦。

校花轻笑出声，好看的脸上是藏不住的讥讽。

“你也知道你这张脸惨不忍睹啊，那你怎么有脸去接近阿泽哥哥，哦，忘了，你这个怪胎根本没脸。”

此话一出，周围笑作一团。

尖锐刺耳的笑声，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在我心头剜着，流出血浆。

我生下来就患有无脸症，被人视作怪物。

父母憎恶，同学欺凌，这是我十几年来的生活写照。

我想我应该麻木了。

直到遇见林昀泽，他是我晦暗人生中收获的唯一温暖。

只有他会在我被人霸凌的时候，挡在我身前保护我。

“长相不是她能选择的，请你们不要这样对待她。”

他会温柔地给我清理伤口，涂抹药膏。

“放心，有我在，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。”

那是我内心第一次不受控制地滋生欢喜。

我想那应该是心动吧。

可这帮人现在要我跪下给林昀泽道歉，让我再也不要接近他。

“不道歉是吧？”

校花没了耐心，接过旁人递来的打火机。

“啪嗒。”

一小窜的火苗，落到我头发上。

我被眼前情况吓得尖叫不止。

火焰舔着我的脸，灼烧着每一寸肌肤。

我抱头乱窜：“对不起......我错了......我去道歉。”

话音落下，一桶冷水从头浇下，伴随着她们刺耳地嘲笑声。

“非要给点教训才知道自己错了。”

“明天课间操的时候当着全校道歉，记得拿着喇叭。”

“否则......”

校花将嘴里反复咀嚼过的口香糖抹到我脸上，做个威胁表情。

我跌坐在地。

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，我颤抖抚摸上镜子中不成人样的自己。

“难道长得丑是原罪吗......”